林朝月带着药箱,坐马车往禁宫的方向赶,看着车驾消失在视线中,煦容眼皮跳个不停,她伸手抚着胸口,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。
转身回到堂屋,正好看到捣药的薛程,煦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讥讽道:
“你说自己有什么用?明明是辅国侯的妻弟,却只能跟普通的药童一样,做最简单的活计,还真是个废物!”
薛程抬眼,目光无比冰冷,“当初是你被毁了名声,寻死觅活,我可怜你才成了亲,要是林家看不上我这个女婿,你大可以去找别人,看看谁愿意娶你这等心思龌龊的毒妇!”
说完,他拿着药杵离开房间,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煦容。
此时此刻,屋子里只剩下煦容一个,女人窈窕的身子不住颤抖,面皮涨成了猪肝色,神情中透着浓郁的愤恨,她实在是没有想到,薛程那个废物竟然也敢嫌弃自己。
成亲之前,分明是他死皮赖脸地留在素心堂,为何还不到一年,那份情意便彻底消失殆尽了?
薛家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!
伸手将桌面上的瓷盏摔在地上,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,煦容终于觉得舒坦了几分,脸色不再像之前那么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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