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素倒也不觉得惊讶,毕竟先前在宫宴上,皇帝已经做下了决定,这桩婚事早就板上钉钉,谁都无法更改,只是那高丽公主生的国色天香,当个小小的侧妃未免有些委屈了。
“你那义妹可不是好相与的,高丽公主初来京城,人生地不熟的,说不准便会吃亏。”
楚清河弯下腰,将小宁安抱在怀里,故意用胡茬蹭了蹭儿子的脸,他蓄须有一阵了,胡须略长,并不像之前那么扎手,把这小子逗得咯咯直笑。
“别人府邸的事,我说了也不算,咱们等着瞧便是。”
薛素眼底透着狐疑,问:“瞧什么?”
薄唇紧贴着女人的耳廓,沉声道,“铁皮石斛吃了好一阵子,也该见效了。”
皇帝对林家与素心堂十分信任,每天都会服食补元丹,且放在饭食中的铁皮石斛也是日日不断,即使分量不多,但积年累月之下,依旧可观,发作只需要一个引子。
手指缠绕着柔软的发丝,他继续说,“这些年来,后妃中怀有身孕的只有肖迎年一人,她先生了九皇子,肚子里这一胎行十,不知是男是女。”
想起在围场听到的那一番对话,薛素杏眼中满是惊诧,忍不住咽了咽唾沫,颤声问,“你是说,肚子里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