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先前那点恩情,早就被你消磨干净了,一个铸成大错的奴婢,你难道还要指望主家包容?”薛素冷笑一声。
女人歪了歪头,身子倚靠在木门边上,旁边有不少侍卫护着,生怕刘飞云突然暴起伤人。
到了这档口,刘飞云瑟缩了下,色厉内荏的问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是主你是仆,胆敢做出背主的恶事,就必须承担后果。”薛素神情冷漠,根本没将刘飞云放在眼里,冲着许呈招了招手,“将刘氏送到官府,打完板子后,直接发落回庄子里。”
奴仆背主在大虞朝可是重罪,少说得打几十大板。
这样的刑罚就连筋骨强健的壮年男子都挨不住,若是换了刘飞云,不死也得去半条命,想到此,她脸色大变,两手死死握拳,不住地破口大骂:“薛素,像你这种狠辣的妇人,早晚就遭到报应的!”
“放心,你做的恶事比我还多,要遭天谴也是你先来。”女人笑眯眯地开口。
侯府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身手挑不出半点差错,很快便将不断挣扎的刘飞云带走了。
转了转腕上的佛珠,薛素并未在柴房中多留,径直折返了卧房。
此刻楚清河躺在床上,睡得并不算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