胰子,反复洗了几遍手,这才觉得舒坦了。
突然,门外出现了两道人影,正是闫濯与秋菊。
一推开门,闫濯眼神不由变了变,好在他是大夫,这些年走南闯北,也经历了不少风浪,面上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端倪,神色如常地给楚清河把了把脉,镇定开口,“药性已解,睡一觉起来便无大碍了。”
“真没事了?”莹润小脸上带着几分狐疑,薛素皱眉发问。
“素娘连我的医术都信不过吗?侯爷只是累了,让他好好休息即可复原。若你还不放心的话,吩咐小厨房炖些滋补的汤水,没几日便能将精气补回来。”闫濯淡淡道。
听罢,薛素不由松了口气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在自己家里还能被人给谋害了,刘飞云的胆子委实不小,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,就敢给外男下药,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!
秋菊将闫濯带到了主卧中,端茶送水,伺候地十分殷勤,薛素也没有闲着,直接去到了柴房。
侯府的柴房并不算小,但却背阴,光线不足,既潮湿又阴冷。
因为她刚才交代过,要保住刘飞云的性命,将她带到此处的婆子便弄了些金疮药,敷在女人腰背的伤口上,也算止了血。
不过楚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