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将那善妒的女人骂了个狗血喷头,刘飞云已经走到了主卧的耳房中,将药粉加进茶汤中,低着头,把茶水端进了屋。
楚清河奔波了一路,即使精力再好,此刻也困得厉害,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,醒来时不免有些口干,正好桌面上放了茶水,他也没觉出异样,穿鞋走到桌前,倒了碗茶汤仰头灌进了肚子里。
刘飞云一直躲在耳房中,倒是没有惊动了他。
毕竟那处本就有不少奴才出没,多一个人少一个人,也无需在意。
休息过后,楚清河拿着一本兵书,坐在窗前看了起来,不知为何,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比如身体越来越燥热,口中也越发干渴,心跳加快,即便不是大夫,他也知道此种症状不正常。
猛地站起身子,男人一个踉跄,好悬没栽倒在地。
在耳房偷听动静的刘飞云心中一喜,明白已经到时候了,她咬了咬唇,颊边浮起淡淡粉晕,几步走进屋里,扶着男人胳膊,娇柔道,“侯爷,您是不是发热了?奴婢扶您上床歇息。”
楚清河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,但他依旧能分辨出来,站在面前的女人并非素娘。
黝黑双目中透着狂怒,他死死攥住女人的胳膊,直接将她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