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循着声音望去,发现乌述同不知何时竟出现在门口,面上蕴藏着浓浓怒色,五官扭曲,周身沁着令人胆寒的冷意,将陈锦儿吓得胆战心惊,下意识地捂住了嘴,连连后退。
见状,乌氏心里也有些惊惧,赶忙开口打圆场,“述同,锦儿不是那个意思,她心直口快,见不得自家人受委屈,这才念叨了几句,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心直口快?”
乌述同重复了一遍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“姑母,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们两个,我好不容易定下的婚事,却被侯府退了亲,你们此刻高兴了?如愿了?”
陈锦儿浑身颤抖不休,身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,缓过神来,含泪哭诉,“表哥眼里只有莲生小姐,从未将目光放在我身上,我们才是亲人,哪里比不上她?”边说着,陈锦儿边迈步上前,藕臂缠上了男人的肩膀,柔软的娇躯也紧紧攀附上去。
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分外浓郁,说不上好闻还是难闻。
乌述同忍不住皱眉,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陈锦儿推开,冷冷道,“当初收留你们是错,帮你们也是错,明日之前,你们必须从乌家搬出去,否则休怪我无情。”
说话时,他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,用力在木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