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冲着罗戈使了个颜色,一言不发的壮汉便推着他离开了皇宫。
走在路上,镇南王面色阴沉如水,两手不断捻动着一串佛珠,速度飞快。
罗戈压低声音问,“王爷,煦容如此狠毒,不如属下去杀了她?”
“不能杀。”镇南王抬手制止,“让她死了实在太便宜她了,本王会让她亲眼看着整个林家落败,让她活的连狗都不如,一辈子都沉浸在悔恨之中。”
闻得此言,罗戈点了点头,“昨日闫大夫给您施针时,您的双腿已经有知觉了,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镇南王苦笑一声,“本王的身体已经被煦容折腾废了,就算有所好转,日后也不能弯弓搭箭,亏得陛下对本王还有几分情谊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对了,你让那些乞丐小心着些,莫要犯在煦容那毒妇手中,且还得把消息继续扩散,现在还不够。”
罗戈瓮声瓮气地应是,将镇南王平安送回王府后,这才按照命令出了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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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护国寺回来,薛素特地让秋菊拿了一挂鞭炮,放在大门口点燃,噼里啪啦的咋响声能驱除晦气,省的被血蛭一样的林家人继续纠缠,实在是令人作呕。
夫妻俩坐在正堂中,小宁安颠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