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将颊边散落的发丝绾到耳后,微微抬头,清澈眸光彷如一泓清泉,轻声发问,“医女是不是弄错了?本夫人只有一个兄弟,如今正在素心堂中当学徒,并无妹妹,胡乱攀亲怕是不太妥当吧?”
原本煦容是想给薛素一个下马威,毕竟皇帝已经下了旨,就算她心中再是不甘,也没有转圜的机会,哪想到这贱人竟如此大胆,在斋会上将狠狠落她的面子,委实可恶。
强挤出一丝笑,她道,“再过不久,民女便要与楚夫人共处于同一屋檐下,提前以姐妹相称,也不算什么吧?”
“只要没拜堂成亲,就都是外人,医女还是谨言慎行为好,以免别人想岔了,将你视为蝇营狗苟、攀附权贵之辈。”对于煦容这种人,薛素从来都不会留情,反正她们俩早已站在了对立面上,关系永远都不可能缓和,还不如彻底将她踩下去。
扫也不扫女人狰狞的面色,薛素低垂眼帘,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,啜饮一口。
从闫濯手中讨要的奇药,名字分外雅致,叫黄粱梦,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抵抗住黄粱梦的药性,但陈福自小被家人捧在掌心里长大,从没有吃过苦受过罪,哪是什么意志坚定之人?
算算时间,现下他应该被绑在堂屋后方,灌下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