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外祖父分明成了亲,也有了嫡女,即便如此,依旧在外头置办了一座宅院,用以安置外祖母;而她那早逝的父亲就更不必提了,明明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,入赘林家,靠着母亲过活,偏偏大着胆子去青楼狎妓,最后得了马上风,死在了女人肚皮上,还真是活该。
有了这样的例子,煦容也将楚清河归入到贪花好色的类别中,毕竟常年在边关征战的男人,精气充沛,只凭着薛素一人,怕是无法伺候好他。
眼见着女儿面色不断变换,最后渐渐归于平静,眼底还带着几分笃定,林朝月开口发问,“你想如何接近辅国侯?”
“咱们林家的补元丹,一旦服食就再也断不了了,圣上就算知道这个道理,也无法离开林家人,如此一来,还不如求请一道赐婚的旨意,让女儿当了平妻,届时肯定不比薛氏差。”
说话时,年轻女子坐在妆匣前,手拿脂粉,仔细往面颊上涂抹,又蘸了些口脂揉在唇瓣上,红唇雪肤的模样,乍一看万分显眼。只可惜煦容常年行医,就算金陵也是繁华之地,但她梳妆打扮的本事委实不佳,初看时还没觉出味儿来,细看便觉得俗不可耐。
林朝月心觉不妥,咬了咬牙,问,“为了一枚桃木珠子,就赔上自己的下半生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