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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薛素再次装扮成药童的模样,跟在闫濯身后进了镇南王府。这几日闫濯来来回回给镇南王诊治了数次,施针加汤药,双管齐下,倒也显出了几分效果。
走到卧房中,看到中年男子红润的面色,薛素复又低下头去。
说起来,上回在素心堂中施针,对于镇南王而言无异于一场可怖的梦境,他还没有反应过来,下肢便失去了知觉,而后又喝下了药汤,被深入骨髓的痛楚折磨的死去活来,幸而有闫神医悉心诊治,这才减轻了他的痛苦。
“这段时日,闫神医时时奔波,就是为了替本王寻求合适的疗法,当真是辛苦了。”中年男子面带感激。
从小到大,闫濯不知经手了多少病患,早就到达了宠辱不惊的地步,此刻他神情不变,轻声开口,“人体的穴位万分复杂,若是被金针刺破死穴,不止对身体无异,反而会产生极大的害处,就算闫某行医多年,也不能确保不出差错,势必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,才能下手施针。”
闻得此言,镇南王突然想起了什么,两手紧握成拳,胳膊上也迸起了青筋,他强行将心底的猜测压了下去,颤声问,“闫大夫,您诊治了这么久,可瞧出本王的病因了?”中年男子眼底透着丝丝忐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