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问道。
薛程对煦容情根深种,这日又来到医馆中,看到心爱女子面白如雪、浑身沾血的情状,吓得嘴唇直哆嗦,好在他还有些理智,将坐馆的大夫拉到跟前,低吼道,“快!快给医女包扎伤口!”
能留在素心堂坐馆的大夫,医术都不算差,此刻仔细查验了煦容的伤口,面色逐渐变得晦暗,边给伤口消毒,边抬眼看着女子,吭哧了好半天才说,“医女,你的手筋被人挑断了,伤势好生将养也能愈合,只是……”
即使老大夫的话没说完,煦容也能猜出他的未完之语,无非就是说自己不能复原,日后再想施针怕是不可能了。
痛苦地闭上双眼,煦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经受这样的折磨,这么多年她一直治病开方、救死扶伤,也算是积了不少德,现如今竟落得这样的下场,老天爷真是不开眼!
薛程听到这话,忍不住放出狠言:“到底是谁如此狠毒?若是让我抓到那下手之人,非得将他剥皮拆骨、大卸八块了!”
眼底透出几分怒意,煦容深吸一口气,她浑身放松下来,没有扯着嗓子喊叫怒骂,也没有忿而不平嘤嘤泣泪,只是如同木桩一般坐在木板床上,神色颓然,静默不语。
无论她有多不甘、多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