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感,自是不会去提点煦容,他缓缓颔首,朗声道,“王爷不必客气,闫某虽不算心善之辈,却也不会拿病患的性命开玩笑。”
听到这话,镇南王不由唏嘘。
先前京里的达官显贵都说闫濯空有神医之名,实际上最是持才傲物,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中,岂知如此才是真性情,与煦容那等伪善恶毒的女子全然不同,倒是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不少。
冲着管家摆了摆手,很快便有奴仆捧着一只木匣走上前,木匣并不很大,但里头却装满了金银珠宝。
闫濯略看了一眼,便将匣子抱在怀中,根本没有半点推辞的意思,毕竟他身为医者,也是肉体凡胎,不可能餐风饮露,这些银钱还能花用一段时间。
等替镇南王诊治妥当后,闫濯与薛素再次坐上马车,往颜如玉的方向赶去。
手里拿着精巧的青花瓷罐,女子捏出了一枚糖球,压在舌下吮着味道,突然问,“表哥,你说镇南王会如何诊治林朝月?”
“此人驻守云南多年,当初在战场上也是一员虎将,手底下不知染了多少人的鲜血,他不爱耍那些阴私手段,通常都是直来直去、大开大合,想要收拾煦容,定会将此女打的满地找牙狼狈不堪。
听到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