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放入侯府,但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,薛程偷偷摸摸走到巷尾,吭哧吭哧地爬到树上,顺着树枝跃到围墙,见四下无人,这才忍痛跳了下去。这棵老榆树就在后院附近,认清自己的位置后,他硬着头皮往主卧的方向跑。
桃木珠如此珍贵,肯定放在卧房之中,绝不会有错。
此刻薛素靠在偏屋的炕上,手拿毛笔算盘,核对账目。前几日乌述同上门提亲,莲生也愿意嫁给他,三月初三是个好日子,正好办桩喜事,也能热闹一番。
楚清河坐在一旁的八仙椅上,宽厚大掌捏着边城送来的迷信,也不知信件上究竟写了何种内容,竟让这人面色铁青,眼珠子逐渐染上了猩红的颜色,周身气势越发慑人。
她抬了抬眼,看到这副异状,将想开口发问,门外便传来许呈的声音,“侯爷、夫人,薛程少爷正在院外。”
“薛程?”女人面上满是诧异,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人会出现在侯府,她皱了皱眉,冷淡开口,“将人带上来吧。”
侯府的侍卫大多都是城北大营的军士,对楚清河无比忠心,将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。因侯爷不待见薛程,他们也不待见此人,用粗如拇指的麻绳将少年牢牢绑住,就算是力大无穷的壮汉也无法挣脱,更别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