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严重的地步?”丫鬟不由瞪大了眼,面露惊色。
煦容将汤碗端到近前,轻轻吹拂着热气,抿了一口才道,“世事无常,人心最是难料,谁能想到身体康泰的镇南王,竟然受了那些宵小的谋害,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狠毒。”
“您莫要忧虑,王爷虽中了毒,却与咱们无关,放宽心便是。”眼见着主子面色发青,丫鬟不由劝道,“您昨夜便没休息好,长久下来,身体肯定熬不住,反正堂中有坐馆的大夫,您也不必事事躬亲,稍微耗费些心神盯着即可。”
方才惊吓了那么一道,煦容只觉得头更疼了,现下也没有推辞的意思,略点了点头便回了房,以银针消除痛楚。
镇南王乃是皇帝的同族兄弟,好不容易入京一趟,没想到竟落瘫痪在床的下场,实在令人震惊不已。皇帝下令彻查此事,又派了太医轮番诊治,只可惜镇南王体内的毒十分殊异,仿佛会游走的活物一般,无头无绪,根本寻不到解法。
薛素得知此事后不由咋舌,她瞥了楚清河一眼,问,“依侯爷看,是谁对镇南王下的手?”
常年在战场上拼杀,楚清河早已习惯了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,天不亮便起身了,在满是飘雪的院中打了套拳,活络了筋骨,这才回房欣赏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