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瘫痪,一般的大夫看不出端倪,除非医术高于自己的,才能察觉一二。不过那时她早就将镇南王体内的毒性排尽了,届时这王爷感激都来不及,哪会疑心到她身上?
心中转过此种念头,煦容唇瓣恢复了几分血色,等学徒熬了药汤端上来时,她两手掰开镇南王的下颚,柔声诱哄道,“王爷莫怕,此药能缓解您体内的毒性,还有止痛安神的功效,喝了便能大安了。”
被铺天盖地的剧痛折磨,镇南王一直都没有昏迷过去,只要一想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,要一辈子躺在床上,形同废人,他整个人都被愤怒与痛恨给填满了。
迸起青筋的大掌颤巍巍往前伸,扯住煦容的衣角,镇南王如同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,咕咚咕咚地吞咽着药汤,不带一丝怀疑。
眼底划过淡淡愧疚,煦容暗忖:王爷,实在是对不住了,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,才会想出这种方法,最近几日我会帮你清除余毒,慢慢养身,若是运道上佳的话,日后说不准也能恢复几分。
镇南王可不知煦容究竟是何想法,因为滚滚而来的剧痛,他的神经无比紧绷,这档口终于松懈下来,随即便陷入到昏迷中。
呆在医馆中的侍卫面色阴郁,心中难掩慌乱。入京时王爷还是好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