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咽了口唾沫,“怎么能把桃木珠吃进肚呢?历代祖辈都将珠子挂在身上,指不定积攒了多少泥污,也未曾煮过便直接吞食,素娘你也太不讲究了……”
眼皮子略抽了抽,薛素自然不会将桃木珠融于骨血的情况说出来,此事就跟重生一样,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“吃了就吃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突然,她眯眼问道,“林朝月究竟是不是林父的女儿,她的年纪应该跟我娘差不多吧?”
“林朝月比表姑大一岁,只不过成亲略晚,煦容才比你小些。”说这话时,闫濯的脸色也称不上好,“当年姑祖母过世时,我爹就觉得十分奇怪,但林家权势极大,闹了几年都没讨回来一个说法,不过林朝月与林父生的极像。”
指尖轻叩桌面,薛素眼神不住闪烁。
平心而论,最开始她并不想跟煦容计较,但此刻看来,她们两个有血海深仇,解也解不开,还不如早些清算,免得碍眼。
“林家人难道都住在山里?”
“以前如此,不过近三十年来他们一直居于金陵,是当地最有名望的医道世家,煦容来到京城,只不过是为了历练,将来若想继承家业,少不得要回到南边。”闫濯将茶汤喝了个一干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