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煦容懂事起便悉心教导,这才培养出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医女。”
见女人面色苍白,闫濯倒了碗茶送到薛素面前,哑声道,“楚夫人莫要介怀,煦容一直都在撒谎,桃木珠与秘方是你外祖母留下的东西,跟林朝月、煦容母女并无半分瓜葛,就算她将假话说了一千遍、一万遍,也成不了真。”
常年涂抹脂膏,女人掌心的皮肉万分细嫩,此刻被杯沿烫的略微发红。
“闫大夫,说起来也是奇了,你身为神医,又不是被高门大户养着的暗卫,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?”定定注视着眼前的男子,薛素开口问道。
没曾想素娘的疑心到现在还未打消,他耐着性子解释,“你外祖母姓闫,咱们也算是远亲,血缘虽不算近,到底也是一家人。”
此时此刻,薛素心乱如麻,她知道闫家祖祖辈辈皆是名医,否则到了闫濯这一代,也无法在京城打下名声。
但她自小长在安宁村,从来没有接触过行医配药之事,母亲也未曾提过一言半语,到底是受伤太深,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?
“当年表姑失踪,我爹娘曾去了林家,想要讨回公道,最后却无功而返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男人眼底带着淡淡的愧疚。
“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