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都扳不倒,甚至还把自己赔了进去,这世上怎会有这般窝囊的公主?
“你跟摊主好生商议一番,过几日再把银钱给他送过去。”说话时,煦容只觉得无比羞耻,修剪得宜的指甲死死抠着桌角,手背上都迸起青筋。
大徒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对医馆的情况也猜到了几分,快步退了出去。
薛程端着杏仁奶送到屋里,正好与大徒弟擦肩而过,这二人谁都看不上谁,互相瞪了一眼,也未曾打招呼。
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满面愁容,少年急的抓耳挠腮,恨不得马上能为她排忧解难,让那张清秀面庞重绽笑颜。
“医女,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,不如说与我听听?”
对上少年清亮的双眼,煦容微微一愣,心中暗喜不已。
她之所以要跟颜如玉一较高下,完全是为了那颗桃木珠,只要能将那宝贝拿到手中,也就无须再跟薛氏纠缠了。
“薛程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雪白贝齿轻咬红唇,煦容满脸挣扎,似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一般。
薛程满脸激动,急急道,“医女有话直说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绝无二话!”
“当年薛素的母亲从我家偷走了两样东西,一样是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