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色?他早就对您有了偏见,又将煦容视为救命恩人,一恩一仇,他会偏向谁可想而知,不如将他彻底赶出侯府,反正他姓薛,也跟楚家没有多少干系。”
平心而论,莲生对薛家父子没有半点好感,若能趁此机会与他们划清界限,那可是天大的好事。
还没等薛素开口,薛程便跟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一般,一蹦三尺高,咆哮道,“你当我稀罕楚家?满府全都是那些恶毒龌龊之人,多看一眼都让人恶心,这地方我还不呆了呢。”
目送薛程转身离开,莲生甭提有多高兴了,清秀小脸上洋溢着喜悦,颊边还露出浅浅的酒窝。
似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外露,她忙收敛了些,走到薛素身旁,怯怯问道,“婶娘,我将薛程挤兑走了,您会不会生气?”
细嫩掌心拂过细软的发丝,女人浅笑着摇头,“刚才我不是说了吗?薛程脑子进水了,就欠挤兑,他离开了侯府,对煦容而言就失去了利用价值,到时候甭说是当学徒了,恐怕连素心堂的大门都进不去。”
见婶娘面容平静,小姑娘终于松了口气。
秋菊快步走进屋,手里拿着两张帖子,有些疑惑的道,“主子,长公主为何这么愿意办宴席?当初小少爷尚未出世时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