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筋骨强健,受些寒风吹打也无甚大碍,但老人家却不同,他年过六旬,又患了重病,要是再受凉的话恐怕就熬不住了。无奈之下,年轻男子将祖父扶到马车上,他则站在医馆门口,踮脚抻头往里张望着。
京城地处北方,江南人士初次入京,很难适应这种刺骨的寒冷,年轻人手里抱着汤婆子,脸皮冻成了紫茄子色,好险没昏厥过去。
正待此时,一行人从医馆中走了出来,瞧着那穿戴打扮,约莫是承恩侯府的女眷。年轻男子心中一喜,赶忙抓着那学徒的胳膊,急声问,“肖老夫人离开了,医女该给我祖父看诊了吧?”
学徒二话不说,直接将人推开,谄媚的将一个富态的中年人迎到堂中,态度甭提有多恭敬了。
年轻男子双目瞪得滚圆,心中涌起滔滔怒火,他用力攥住学徒的领口,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摇晃着,恨恨开口,“明明该轮到我祖父看诊了,为何不让我们进去?这素心堂未免欺人太甚!”
学徒本是流于市井的混混,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,身板比这从江南来的文弱书生强了不知多少,一记窝心脚踹在了他肚皮上,直将人踢在了雪地里,不住呛咳着。
“你当素心堂是什么地方,岂能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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