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何不说出来?”
“你这蹄子,整日里胡说八道,还在主子面前编排我,莫不是也想嫁人了?”春兰跺了跺脚。
“今日我也乏了,改明将许呈叫过来,与他商量一番,若这人不开窍,我还舍不得把春兰嫁过去呢?”说完,女人走到屏风后,洗漱后便上床歇着了。
李大夫虽不像闫濯一般,神医之名传遍京城,但他开了半辈子医馆,治病救人的本事半点不差,第二日薛程便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,但总比先前那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强。
这会儿薛素走到卧房,看着倚靠在软枕上的少年,嘴角勾起一丝讽笑,“先前不是在竹笼里养了条竹叶青吗?那条小虫呢?”
俗话说的好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没受伤之前薛程并不怕长虫,但被咬了一口,险些丢了性命后,一想起那种冰凉滑腻的动物,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到头弥漫开来,让他面色煞白,好半晌都说不出话。
站在一旁的丫鬟见薛素面色不虞,硬着头皮答道,“回夫人的话,昨天那条小虫便被处理掉了。”
“我送你去学堂读书,不求你显贵,只求你明理,如今你母亲还在京郊的庄子里,你难道不替她考虑一二?昨日若不是丫鬟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