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马车。
说实话,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锦月好歹也是金枝玉叶,竟然嫁给了从泾阳出来的泥腿子,就算王佑卿中了状元又如何?贱民就是贱民,就算他官位再高,也洗不净身上那股土腥味儿。
主仆一行很快就到了王家,谭元清身为五皇子妃,地位无比尊崇,门房一见着她,赶忙点头哈腰的行礼,态度甭提有多殷勤了。
有奴才在前引路,很快便将人带到了堂屋外,谭元清迈过门槛,看到坐在炕上的锦月,她眼底流露出一丝疑惑,轻声问,“公主,屋里并不寒凉,为何要带着面纱?”
先前为了陷害薛素,锦月刻意用了一种药粉,涂在面上后,皮肉便会万分肿胀,足足七日才能恢复。
这药粉是从太医手里拿过来的,还有成套的解药,在用药之前,锦月特地在丫鬟脸上试验过,确定就算不涂解药,七日一过,面颊也能恢复成往日的模样,不会生出半点差错。
但不知是何缘故,她昨晚已经用了解药,当时觉得好转了些,今早起身时,面上的皮肉却火辣辣的,一片刺痛。
送水进来的侍女看到主子这副模样,不由惊叫一声,将端着的铜盆摔在地上,热水淌了一地,甚至还将床帐打湿了。
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