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迹落于纸上,薛素走到近前看着,越看面色越红,不是害羞,而是气的。
方才这位闫大夫还说要以敦伦之法来疏通血气,她心中虽有不满,但为了楚清河的身体着想,犹豫片刻应了。哪想到纸上的方子写着,让姓楚的不近女色方能治病,这分明是在故意糊弄她!
“楚夫人莫要动怒,闫某只是为了查出侯爷的身份,并没有别的意思,日日针灸的话,不出三月,侯爷颅内的淤血便会尽数消散,再无任何忧患。”说话时,闫濯深深地看了薛素一眼。
像,的确是像,只是性情不同,她更有主见,别人根本无法左右。
楚清河快步走过来,侧身挡在小妻子跟前,接过墨迹未干的纸页,扫了一眼才道,“多谢闫大夫出手相救。”
“侯爷不必客气,您伤势好转后,便能保家卫国,将边城百姓从无尽苦海中救出来,救你一人相当于救苍生,闫某好歹也是医者,虽称不上悬壶济世,却也不会推辞。”
薛素不免有些动容,先前积聚在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,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,杏眼里也透着令人迷醉的光芒。见状,楚清河心头一紧,恨不得立时让闫濯从眼前消失,素娘是他一个人的,那双眼睛只能看他,脑海里也只能想他,就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