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受了两次伤,一次是在数年以前,那时便有血块积聚,只不过运气好,未曾压迫到神经罢了,这次坠崖,带来的伤害更大,伤势便如同滚雪球一般,越发严重起来。”
薛素不免有些心慌,她记得很清楚,先前楚清河双目失明,后来虽然慢慢好起来,却没想到依旧留下了隐患,若是他的记忆无法恢复,那该如何是好?
“闫大夫,你可有办法诊治?”她忍不住问。
“办法的确有,不过却不能用。”闫濯缓缓道。
薛素只觉得自己被人糊弄了,面色委实称不上好,问道,“为何?”
“若闫某没记错的话,夫人是辅国侯的原配,也没有改嫁的心思,对不对?”
“妾身改不改嫁,与治病有何干系?”
闫濯瞥了一眼房中的丫鬟,等她们全都退下后,才低声解释,“夫人的体质与众不同,可以调理别人的身体,但面前的侍卫并非辅国侯,如今您孝期未过,太亲近的话,恐会遭人非议。”
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,薛素咽了咽唾沫,“大夫说的调理,具体如何操作?”
“医道不分家,若想让人血气通畅,以双修之法最为合适,夫人已育有一子,双修的法门就不必闫某细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