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的花苞噗噗往下落,香气更加浓郁了。
春兰秋菊蹲在地上,将花苞拾进篮子里,而楚清河站在不远处,黑眸灼灼地盯着女人纤细的腰肢,眼底闪过丝丝热意。
好不容易将花苞全都采下来,两个丫鬟提着篮子去了仓房,准备将花汁捣出来,蒸煮后才能沁出花油。
薛素累了好半天,只觉得胳膊酸胀非常,她将竹竿递给楚清河,踩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慢慢往回走。
男人亦步亦趋的跟着,哑声问,“素素,我什么时候才能摘下面具?”
明亮的杏眼弯成月牙儿,薛素摇了摇头,“侯爷何必这般心急?你若是摘下面具的话,以陛下的性子,肯定会将你派到边关,驻守城池,此刻你记忆还未恢复,对上匈奴的将领,胜算并不高。”
“听说匈奴人又在攻打边城了,我必须过去。”藏在面具底下的那张脸万分严肃,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。
雪白贝齿轻咬红唇,女人轻声道,“磨刀不误砍柴工,我并没有阻拦你的意思,但战场的形势本就瞬息万变,你失去记忆,这么多年的经验消失的一干二净,就算不为自己想想,也得为边城的百姓考虑一二,他们需要的是能打胜仗的将军,而非一个懵懂无知的新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