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守备府当值,肯定都不是蠢人,眼见着安平伯对他们两个这般客气,便能猜出来二人身份不凡,就算穿着的衣裳并非上等的绫罗绸缎,但男子周身弥漫的气势却非比寻常,夫人又生的十分艳丽,肯定不是普通人。
坐在圆凳上,薛素手里端着茶盏,小口小口吸溜着颜色清亮的茶汤,一双杏眼骨碌碌直转,有时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有时眺望着窗外的景致。
看着几片树叶被风吹落,打着转儿往下掉,最终落在地上。
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,大当家呼吸急促,胸膛不住起伏着,哑声发问,“素娘,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们既然是夫妻,你当初为何要说假话,为何要一再隐瞒?”
红唇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,薛素将茶盏撂在桌上,发出哐当一声响。
“我为何要说假话?楚家除你之外,再无成年男丁,当初你为了救驾,坠下山崖,再也没有半点消息,偌大的侯府只剩下我,莲生,还有小宁安,那两个孩子什么都不懂,根本撑不起门楣,辅国侯府就如同待宰的羔羊,任谁都想分一杯羹,你有没有想过,这一年以来我究竟是怎么过的?我们成亲数年,经历的一切你都忘的一干二净,我又怎能不恨?怎能不怨?”
说到后来,女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