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,随后跟了上去,待见到那个精壮的汉子时,她眼圈儿一红,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,“大哥,你也知道我的心思,我等了这么长时日,就是为了嫁给大当家,眼下薛氏跟他走的那般近乎,我该怎么办?”
“别胡说八道,薛夫人早就嫁人生子,清清白白的,怎么可能跟大当家有牵扯?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重要,你红口白牙的往人身上泼脏水,难道就不觉得心虚吗?”
正在争执的档口,帘子忽的被人掀开,俊朗男子板着脸走进来,环视一周,冷声问道,“你们在吵什么?”
平日里大当家一直蓄着络腮胡子,模样虽然英武,却跟俊美没有任何关系,但今天全然不同,他下颚处的短须都剃了个干净,深邃轮廓展现在众人眼前,高鼻深目,气势不凡,跟土里刨食儿的庄稼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于荷月见状,怀里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,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以手掩面,耳根通红一片。
“大当家,您怎么成了这样?”于哥愣愣地问。
“胡须碍事,便给剃了。”一路走来,不知多少人都盯着他看个不停,男人早就习惯了。
“方才我听到你们在谈薛氏,她怎么了?”
于荷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