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,此刻并未进屋,只给她弄了瓶金疮药。
“夫人,你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深,却也需要好生处理,不能耽搁。”
薛素笑着福了福身,等杨九儿走后,她才将房门一阖,坐在窗棂边上,将淡黄色的金疮药粉洒在伤口上,手腕处死死钝痛让她不由皱眉,忍了好一会儿,那股疼痛才渐渐消失。
下午时杨九儿又来了两趟,先是送来了行李吃食,又打了水,将屋子里里外外都给擦了一通。
薛素有些过意不去,“小哥不必如此,我手上的伤并不严重,自己收拾便是。”
“无妨,我打小儿就做惯了粗活儿,夫人快坐下歇歇。”
女人身上的衣裳虽然素淡,但料子却是上好的锦缎,听说要价极高,能穿得起这样的衣裳,肯定也是高门大户的女眷,谁曾想运道这般差,竟被岳山的人盯上了,直接掳到此处。
“小妇人姓薛,是京城人士,此处离京城远吗?”
“若坐马车的话,四五日便能赶到,只是大当家不让你下山,就只能先委屈夫人了。”杨九儿一边说着,一边将污水泼到院子里,原本房中就没有多少灰尘,捯饬一番后,住着倒也不差,起码比在安宁村的破房强得多。
坐在炕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