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小姐放心,侯爷虽然不在了,但楚家还在,我一定会好好守住这个家,不给外人可趁之机。”
不知为何,在对上女人冰冷的目光时,谭元清不免有些发憷,草草敷衍几句,便跟着谭夫人一起离开了。
将所有的宾客送走后,薛素不愿离开灵堂,继续跪在蒲团前,既不念经,也不言语,只是默默的呆在此处。
春兰秋菊想要规劝,却被莲生拉住了,“婶娘心里难受,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,若是迈不过这道坎儿,日后怕是更加煎熬。”
原本莲生的性情怯弱,但自打叔叔出事后,家中没了男丁,只有婶娘在苦苦支撑,她既是愧疚又是难受,便强打起精神,跟在她身后,仔细学着掌家理事。
短短几日,原本稚嫩的小姑娘就变得成熟不少。
灵堂。
薛素挺直腰杆,指腹从深色的棺椁上划过,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楚清河的刚毅的面庞。
一开始她并不喜欢这个粗鄙的猎户,只不过是心存感念罢了,哪想到相处的时日越长,夫妻之间的情意越发深浓,早已渗入骨髓,如今自己的半身突然被割去,那种疼痛让她几欲昏厥。
灵堂的窗扇没有关严,一阵风吹进来,面上升起几分凉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