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婶娘,便准备回去瞧上一眼。
岂料甫一迈入院中,未等进屋去,便听到妇人尖锐的叫声,“素娘,程哥儿可是你亲弟弟,为何要过这种寒酸日子?快将库房大门打开,挑几件上等的玉饰供他挑选,也省的这孩子在外走动,被人嘲笑鄙夷。”
赵湘兰的嗓门极大,语调也十分高亢,就跟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,实在是令人厌烦。
薛素坐在八仙椅上,手里端着茶碗,冷眼看着站在堂下妇人,红唇勾起一丝冷笑,“赵氏,你算什么东西,凭甚在本夫人面前大呼小叫?别忘了,早在安宁村时,你就被我爹一纸休书赶出家门,眼下借住于侯府,我给你一口饭吃,已经算是不错了,此刻竟然如此贪得无厌,还想要东要西,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?”
薛素不提,赵湘兰都忘了自己被休弃一事,这会儿她被噎了一下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毕竟不是继母,就不能以长辈的身份压制她,这该如何是好?
回头冲着薛父使了个眼色,后者刚想开口,就被翡翠扯了扯袖襟,柔嫩食指抵在唇上,完全不给薛父出言的机会。
见状,赵湘兰好悬没被起了个倒仰,前几天薛父醉了酒,也不知怎么回事,竟然摸到了玲珑房中,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