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看,女人的眉眼跟薛素有几分相似,但赝品就是赝品,永远都成不了真。
“佑卿,你叫我过来作甚?”
男人语调冰冷,不带一丝柔情,淡淡道,“月娘,你自请为妾吧。”
区区八个字,但对于薛月来说,无异于五雷轰顶,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会如此心狠,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,又生了个儿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怎能当妾?
面容扭曲了一瞬,薛月急声问,“佑卿,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说就是,我改还不成吗……”
“不是你做的不好,而是我身为状元,也入了翰林院,不能有一个农妇出身的正妻。”
“薛素那个贱人不也是从安宁村出来的?她还是堂堂辅国侯的正妻,为什么她能做官夫人,我就不能?都是薛家的人,我哪里比不上她?”
看到女人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,王佑卿凤目中升起一丝不耐,淡淡道,“我与楚清河不同,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,你若不愿为妾,那我只能写下休书,送你回到泾阳。”
比起官家出身的韦玉莹,薛月娘家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户,没有半点根基,无论是休是贬,薛家都闹不出什么大风浪,因此王佑卿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打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