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的辅国侯?若早知他如此忘恩负义,当初就不该管他……”
谭必行眉宇间笼罩着浓烈的愧色,他以手掩面,哑声道,“母亲,义兄帮了咱们这么多,您怎么不记恩呢?当年元清使了手段悔婚,如今她算计了莲生,毁了人家的清誉,这桩桩件件的恶事,足以将所有的情分都消耗殆尽,您不能怪义兄,要怨就怨咱们谭家人,本性自私,落得现在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谭夫人噎了一下,她嘴唇直哆嗦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倒是站在一旁的谭元清有些挨不住了,尖声反驳:
“哥哥,你是在怪我吗?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?衡楷齐想要娶莲生,为此愿意给咱们家二十万两纹银,就算你出淤泥而不染,也该想一想咱们府邸的嚼用,家里的进项不多,但人情往来吃穿用度,哪样不耗费千金?这些年母亲一直用自己的嫁妆贴补,眼下你又要入朝为官,打通关节少不得银钱,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干净?有多高贵?”
看到女人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,谭必行只觉得无比疲惫,他惨笑着摇头,“你说的对,咱们家谁也干净不了,义兄与谭府斩断关系,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转头看着浑身僵硬,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的父亲,他继续道,“爹,辅国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