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,“可她们都说是我不知羞耻,跟外男私会,也不怪人家会找上门……”
听了这话,薛素心头嗖嗖往上冒火,她咬紧牙关,紧握住莲生的手,问,“是谁嘴这么碎,说这种话的?”
莲生摇头,抽噎着不吭声,倒是赵嬷嬷上前一步,恨恨道,“就是隔壁住的杨家,他家祖上得了个爵位,后来男丁都死绝了,一门子的寡妇,无人袭爵,陛下可怜她们,没将宅子收回去,哪想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帮长舌妇从昨个儿起就一直盯着咱家,今日更是过分,她家那个老虔婆竟然进了明涟院,说、”
“说什么?”薛素拧眉问。
“说小姐不知廉耻,淫荡不堪,这种女人阖该浸猪笼,死了才干净!”
薛素狠狠拍了下桌子,骂道,“我看那老虔婆才是满嘴喷粪,自己守着贞节牌坊过日子也就罢了,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别人脑袋上,实在是无耻至极!”
秋菊赶忙将羊奶送到主子面前,小声道,“您何必跟那种人动气,若是身子气坏了,多不值当。更何况,那一家子没几个好货,奴婢听说,她们家最后娶进门的那个儿媳妇,还没等圆房就守了寡,本来琢磨着改嫁,不想将下半辈子搭进去,却没料到那些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