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女人浑身僵硬,藏在袖笼中的手掌紧握成拳,脚步顿了一下,随即飞快地离开了茶楼。
坐上马车,顾玉琳冲着车夫吩咐一声,“去舅舅家。”
最近一段时日,小姐很少去到周家,此刻冷不丁要过去,车夫深感奇怪,不过他是奴才,对于主子的事情也不敢过问,老老实实地驾着马,过了两刻钟功夫,马车便停在了周家门口。
先前海棠上门来闹,说肚子里怀了周振的孩子,此事传的沸沸扬扬,说是满城皆知也不为过,周家到底也算是高门大户,即使脸面被人狠狠的踩在地上,也不能不要,无奈之下,周振便打算将海棠纳为妾室,等风声过了以后再好好收拾,哪想到刚派人去接,才得知海棠早就被人赎身了,远走高飞,不知去向。
周夫人本想磋磨这个贱蹄子,给她一个教训,得了消息,气的心口发疼,直接昏了过去,而后便病蔫蔫的倒在床上,到了现在都没有恢复康健。
顾玉琳本来就瞧不上这个舅母,见周夫人安安生生不再折腾,反倒松了一口气。进门后,她直接去书房找了周振,将谭元清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。
男人清俊面庞上露出一丝疑惑,问,“谭氏这么做,除了得罪辅国侯以外,还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