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手,道,“大夫应该还在府中,你把药渣拿给他瞧瞧,让他分辨一番,是不是雷公藤出了问题。”
对于主子的吩咐,春兰自然不会违拗,她点了点头,也不敢耽搁,飞快地往回走,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。
“夫人,您还真猜着了!雷公藤这味药果真不能随便用,此药表皮带毒,用的时候必须将皮肉分开,若皮去的不干净,不止不能起效,还会使得伤势加重,李大夫行医多年,经验无比丰富,看出来这雷公藤没有处理好,直说咱们侯府谋财害命呢!”说话时,春兰小脸儿苍白如纸,显然是有些吓着了。
薛素面色凝重,小手扶着后腰,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。
自打从晋地回来,楚清河交了差事,每日除了去城北大营之外,就一直呆在府中,比起先前倒是清闲许多。
推开房门,女人娇美的脸上带着严肃之色,快步走到案几前头,咬紧牙关道,“有人要害安平伯。”
闻言,楚清河大吃一惊,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方才我去客房中瞧了一眼,发现安平伯的伤势十分严重,便让秋菊去请大夫,岂料葛崇身边的侍卫开口阻止,那副模样明显是心虚了,我怀疑就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,故意将没去皮的雷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