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里,堵住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。
春兰秋菊还在房中伺候着,她二人也是识趣的,见到这一幕,边笑着边往外退,临走时还不忘把房门紧紧阖上,省的有那种不长眼的,闯进来搅扰了主子们的好事。
第二天一早,薛素迷迷糊糊醒来时,楚清河已经不在主卧了。
揉了揉酸胀的脖颈,她低头一扫,小脸儿霎时间酡红一片,脑海中也浮现出昨夜孟浪的场景。
暗暗啐了一口,她扯着嗓子唤了一声,“春兰,送水。”
丫鬟们一直呆在偏屋,麻溜利索的将热水倒进木桶中,又往里面添了些新鲜的牛乳。先前夫人说过,用牛乳沐浴可以使浑身皮肉更为莹润细滑,虽然不知是真是假,但只看到主子白皙剔透的脊背,好似刚剥了壳儿、水津津的荔枝,着实令人眼热的紧。
秋菊手里拿着巾子,一边给薛素擦背,一边道,“夫人,肖小姐进宫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女人舒展的秀眉紧紧皱着,她只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,肖迎年是承恩侯府的嫡出小姐,身份无比贵重,嫁给年轻有为的皇子还差不多,如今进宫侍奉皇帝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奴婢今早出门买红枣糕,听见有不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