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四岁,眼下还未定亲,那丫头又何必急于一时?”
闻言,谭元清脸上的浅笑几乎维持不住,她死死攥着锦帕,勉强笑道,“不是说莲生吗?怎么把话题移到我身上了?”
“元清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,又颇有佛性,谁能将你娶过门,那可是天大的福气,你作为长辈都没议亲,怎能让个孩子越过去?”
这话虽然挑不出什么错处,但听在谭家母女耳中,却说不出的别扭。
抿了抿唇,谭夫人继续道,“我有个表侄子,名叫衡楷齐,今年二十有二,刚参加了会试,成为贡士,也是颇有才学之人,咱们两家本就沾亲带故,又知根知底,不如撮合了姻缘,也算是一桩美事。”
“才二十二便成了贡士,果真是德才兼备的,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殿试,说不准衡公子便会得了圣人青眼,一飞冲天呢。”
虽然上辈子薛素在京城逗留的时日不多,但因为王佑卿中了状元,她还特地打听了一番,记住了榜眼探花的名字。衡楷齐确有本事,中了榜眼,而后直接入了翰林院,他生的俊美斯文,比起姓王的也差不了多少,又没有尚公主的意思,自然成了众人榜下捉婿的人选。
岂料衡楷齐成亲没几月,就去了烟花之地,他还不像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