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口快,话才说的难听些。”
“赵大人何须跟我解释?反正在诸位大人心中,从泾阳来的人身份就是次了一等,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,不是吗?”
“不、不是的。”圣祖皇帝也是泾阳人士,赵麒就算再自视甚高,也不敢胡言乱语,鄙薄皇族。
好歹爬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,他也不是个草包,一开始的惊恐褪去后,他镇定答道,“侯夫人莫要转移话题,本官之所以会与侯爷起争执,是由于是否出兵,现下还请侯爷给个痛快话,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,耽搁剿匪的时机!”
“您还真是心机深沉。若侯爷决定赶路,非但没有任何功劳,反而是在赵大人力劝之下才做的决定;若他不同意,罪过可就更大了,为了一己之私延误战机,陛下怎会轻饶?”
毫不留情将赵麒的心思指了出来,周围的军士纷纷怒视着他,有的人放下手中的碗筷,有的人站起身子,这些兵丁们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走过来的,体魄比起文臣强了不知多少,登时就将赵麒衬成了不中用的鹌鹑。
“侯爷分明是为我们着想,才会犹豫是否停留,为何从你嘴里将此事说出来,话就变了味儿呢?”
“他满肚子弯弯绕,根本没有半点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