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紧皱,男人眼神一冷,周身弥漫着一股寒意,厉声斥道,“之前我就警告过你,不许去辅国侯府,你明知故犯,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?”
薛月嘴唇颤抖,眼圈泛红,不甘地反驳,“我为什么不能去辅国侯府,薛素是我的亲堂姐,同宗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比你一个外人亲近多了?”
听到这话,王佑卿心里一刺,额角迸出青筋,这副模样与平日里的温和儒雅全然不同。
“薛月,今日我把话撂在这里,若你再去楚家的话,便趁早拿了休书,滚回泾阳吧!”
说罢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,拂袖离开。
王佑卿径直回到了书房,坐在木椅上,他以手掩面,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唐的气息,与那个意气风发的会元全然不同。
早在会试结束后,他夜里总会做同一个梦。
梦里面薛素依旧是楚清河的妻子,但却跟他情投意合,肚子里甚至怀上了他们的孩子,只可惜后来自己高中状元,为了更进一步,迎娶锦月公主,必须将身上的污点污点一一抹除,与有夫之妇苟且之事,永远与他无关。
因此,在薛素母子找上门时,梦里的他毫不留情将二人赶出了状元府,却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