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,今日却不太一样。
清冷的凤目微微眯起,男人轻飘飘开口,“站住。”
薛月心里咯噔一声,定住脚步,缓缓转过身,强笑道,“佑卿,你可有什么事?我还得去瞧瞧小宝,他到了吃饭的时候,孩子太小,脾胃比大人弱气,万万经不得饿。”
即使王佑卿再是铁石心肠,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,他仍免不了生出几分慈爱。
微微颔首,他摆了摆手,薛月整个人都松了口气,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岂料薛月还是高兴的太早,她刚将衣裳掀开,准备给儿子喂奶,哪想到王佑卿陡然推门而入,手中拿着一本策论,坐在窗棂边上读书。
因昨夜下了一场大雪,屋外银装素裹,倒是透亮的很,正适合读书。
耳边传来翻动纸页的声音,女人低垂双目打量了自己一眼,面颊霎时间涨成了猪肝色,自打她怀了孩子,王佑卿就再也没跟她行房,有时候两人睡在一起,他还会一声声唤着素素,薛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蹄子,否则哪能把他的魂都给勾了去?
心里骂了不知多少回,薛月尤不解恨,她抱着孩子的双手都在轻轻颤抖着,等小宝吃饱后,这才将散乱的衣裳拢了拢。
王佑卿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