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闻到一股脂粉味儿,皇城根儿的太监不少,其中许多人都涂脂抹粉,自己要是落在他手里,哪还有活路可言?
“怕什么?”
尖细的声音响起来,余公公手指冰凉,如同毒蛇的信子慢慢在她面上抚摸着。
堵住口的布条被人取出来,程三娘哑声求饶,“大人,您饶了我吧。”边说着,她的眼角边溢出泪水来。
余公公满意的笑了笑,“到了咱家手里,就别想着跑了,只要你乖乖听话,咱家肯定不会为难你……”
他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了一根鞭子,不像寻常马鞭那样带着倒刺,打在人身上不会留在疤痕,鞭身只有小指粗细,通体乌黑,在日头下反射着阵阵幽光。
手中长鞭一震,狠狠抽在了程三娘身上,女人疼的缩成一团,就跟煮熟的大虾似的,嘴里发出高亢的惨叫声。只可惜对于断了根儿的阉人而言,她叫的越凄惨,余公公心里越痛快。
连绵的鞭影一直未绝,打了足足有一刻钟功夫,余公公额角微微见汗,显然是有些累了。
与他相比,程三娘的模样就要凄惨多了,她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身上的衣裳化为破烂的布条,都已经叫不出声了,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,恐怕真跟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