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无故就让长辈没脸,因此薛素一直没将前院的奴才换掉。
方婆子就是其中之一。
她听到这话,先是怔愣片刻,随后老脸强挤出一丝笑容,就跟菊花也没什么区别,连声道,“夫人真是好福气,给侯爷开枝散叶,要是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……”
春兰不乐意跟她墨迹,暗暗翻了个白眼,也不吭声,屁股坐在小杌子上,手里拿着蒲扇扇着风,等到安胎药熬好后,便飞快地送到了主卧。
见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,方婆子心里憋屈极了,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,嘴里骂骂咧咧的,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。
大概是上辈子吃了太多的苦,如今薛素一看到乌漆漆的苦涩汤汁心里就觉得无比腻歪,白玉般的小脸皱成一团,轻声咕哝着,“我身强力壮,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比旁人差,根本不用吃安胎药,你端下去吧。”
春兰面露为难,“主子,这是侯爷吩咐的,您可别为难奴婢,若是奴婢将汤药送回厨房了,明日怕是再也见不着您了,难道您忍心送奴婢回人牙子手里吃苦?”
女人磨了磨牙,想起楚清河那副德行,也知道春兰没说假话,她没好气道,“这么说来,只有侯爷才是你的主子,我的话你就不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