诩不必薛素差,一人俗艳一人素雅,侯爷怎么能被区区皮囊给迷惑了?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这才情不比什么都强?
人家夫妻俩呆在主卧中,但凡有点眼色的都不会继续唠扰,就算顾玉琳脸皮再厚,也不敢在此刻露出破绽,等到楚清河对她稍微动了心,再继续谋划也不迟。
想到此,她福了福身,跟着前来接人的芍药回到明涟院。
薛素收回目光,指尖戳着男人梆硬的胸膛,状似不经意的问,“侯爷怎么回来的这么早?”
手指卷起一缕发丝,楚清河低哑道,“难道素素不想我?”
“天天见面,有什么可想的?”端起蜜茶,她轻轻抿了一口,红润唇珠沾了晶亮的水渍,看的男人眸色一深。
“之前你在谭家受了委屈,义父已经将事情处理了。”
“哦?是怎么个处理法?”薛素挑眉,兴致勃勃的开口问道,她向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,见到仇人过得不好,心里就无比痛快。
楚清河将事情吐口。
原来肖惜年是承恩侯府的庶出小姐,先前拖拖拉拉没有议亲,快要把花信耽搁了,如今又闹出勾.引未遂,差点毁了闺名的事情,气的承恩侯动了家法。
谭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