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房中,看到了辅国侯便将他当成采花贼,是奴婢眼拙,这才造成了误会,还望侯爷大人有大量,饶了奴婢这一回......”
说着,秀玲不断磕头,没几下脑门上就见了血。
扫见这一幕,谭元清嘴角微勾,眼泪却掉的愈发凶猛,“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看错眼罢了,嫂嫂竟如此诬赖于我,你虽然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,也不能在谭府任意妄为,像你这种心思狠毒的妒妇,哪里配得上义兄?”
手指揉了揉耳垂,薛素嗤笑,“那谭小姐好生说说,如果我配不上楚清河,还有谁能配得上他?是用出家威胁退婚的你,还是满心算计的肖惜年?”
这句话说的当真不客气。
谭元清本性自私自利,但这种人最看重颜面,当初退婚之事对闺名有碍,又显得她心机深沉,这些年一直被掖着藏着,此刻被薛素揭发出来,就好像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衣裳,个中滋味儿甭提有多难受了。
事情越闹越大,肖惜年又不知所踪,谭夫人只觉得额角一跳一跳的抽疼,她强忍愤恨道,“此处是惜年的住所,我侄女到底在何处,还望你坦诚相告。”
大概是摆了太久长辈的谱儿,即使在求人的时候,谭夫人的语气仍带着几分高高在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