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迫,谭元清快步走到厢房前头,冲着肖惜年的丫鬟使了个眼色,后者抿嘴笑笑,端着铜盆将门踹开。
刚一进去,看到床里侧女人窈窕的背影,黑发散在软枕上,雪腻脖颈上留下点点绯色,一看便知道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丫鬟将手里东西扔在地上,发出哐当一声响。
“小姐!这人是谁?为什么会在您房间里?您现在被歹人轻薄了,这该如何跟侯爷、夫人交代呀?”
屋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,自然有不少奴才涌到院中,谭夫人紧紧皱着眉头,厉声质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跌跌撞撞从屋里跑出来,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哭哭啼啼道,“夫人,您可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!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,如今名誉被毁,日后该如何活下去?”似是说到了痛处,丫鬟捂着嘴哽咽不断,看着十分可怜。
呆在屋里的薛素听到门外的动静,红艳艳的嘴儿微微勾起,脸上满是讽刺。
“这就是你的好义母。”
楚清河无奈解释,“我只认义父跟必行,其他人无需理会。”
薛素扭头哼了一声,快速将衣裳整理妥当,她虽然不是那种将名节视为性命的贞洁烈女,但也没有脱了衣裳任人观看的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