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粝大掌捏着她的下巴,楚清河探手而入,狎住了丁香小舌,他低笑一声,“素素怎么不说话?”
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匕首,薛素连碰都不敢碰一下,这刀刃未免太过锋利了些,方才她有一缕头发散落下来,没想到刚一挨到,便直接断成两截。
用力拍开男人的手,她厉声质问:“你疯了?”
新长出的青黑胡茬十分刺人,扎在柔嫩掌心上,带在微微的痛意。
“我没疯,媳妇不信她男人,我是粗人,不会花言巧语狡辩,也没法哄你欢欣,只能用这种笨法子换取信任,若真有一日我负了你,那就亲手了结了我。”
眼底积聚一层水雾,薛素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,“你先把匕首收好,我信你便是,千万别伤到自己。”
惊觉小妻子被吓得浑身发颤,楚清河暗暗唾弃自己,却不后悔说出这么一番话来,他爱薛素,想和眼前的女人共度余生,偏偏总有那些不开眼的使出阴私手段,一次两次还好,三番五次的让素娘寒了心,他的珍宝万一被伤到了,那该如何是好?
“素素别气,都是我不好,不该用自残的方式威胁你,日后咱们再也不来谭府了,有事我会跟义父必行在外交谈,绝不会让你受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