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十分狰狞,看到儿子如此失态,一旁的徐老爷不由皱眉。
“信上写了什么?”
“刘家的老东西把和离书送过来了,让我跟刘氏和离,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美事,娶了那个病秧子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,现在想走就走,未免太不将咱们徐家放在眼里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徐岳成最在乎的还是刘怡卿的嫁妆,以及刘家在泾阳的生意。
米铺开了二十年,怎么说也能值上几十万两,要是将这些银钱弄到手,徐家便能再上一个台阶,说不准他也有机会成为皇商。
想到那副风光的场景,徐岳成眼中露出一丝势在必得,他情绪渐渐平复下来,道:
“父亲放心,儿子不会做出傻事,正好岳父岳母都在将军府,今日上门拜访,趁此机会将刘氏一并接回来,婚姻本就是合两姓之好,不过就是受点委屈而已,有有什么不能忍的?”
见儿子想通了,徐老爷眼中流露出几分满意之色,不过想起那个郭氏,他就憋了一肚子的火。
“把郭氏也给带过去,要是刘氏不愿意回来,就让她跪倒在将军府门口,直到你夫人回心转意为止。”
京城位于北地,三九天都能把人活活冻死,郭氏肚子里还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