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断奶的小猫儿似的,不止没有半分威胁,反倒让人不由发笑。
坐在床沿边上,他顺势枕着女人修长笔直的双腿,即使隔着一层衣料,都能感受到肌肤柔腻细滑的触感。
冰凉锋利的刀刃紧贴面颊,哗哗的声音响起,粗硬青黑的胡茬如下雨般,噗噗往下落。
手上的动作有些艰涩,薛素索性换了个姿势,掌心不自觉按在了楚清河滑动的喉结处。对于刀口舔血的军汉来说,喉咙是要害,也是全身最为关键的地方,轻易不会让人触碰。
但鼻前嗅着馥郁的桃香,楚清河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警惕,他甚至还眯着鹰眸,遗憾自己的双眼没有完全恢复。
即使薄薄的绸衣在前襟处敞开了一片,视野之中依旧是朦胧的白,看不到更多旖旎的风情。
经营私馆有一阵子,薛素手巧的很,否则也不能做出那么多种类繁复的汤剂脂膏,几个呼吸之间,男人面上的胡茬就被剃得一干二净,摸上去也没那么刺手了。
拿着帕子掸了掸身上细碎的毛发,她站起身,刚想把剃刀收好,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。
剃刀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但女人却无暇顾及那么多,在被人压倒在厚实绵软的锦被上时,纤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