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呛咳不止,眼里泪花盈盈,小手捣着胸口,喘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。
薛素这回有了准备,慢慢嘬着酒液,一碗酒分明不多,但她却喝了整整一刻钟功夫。
将碗中米酒喝的一滴不剩,她脑仁昏涨芙面红坨,神志不清的歪在炕上,自然也就忘了小屋的木门并没有用门栓插好。
今日楚清河捕了一只紫貂回来,这畜生不说珍贵,但那身皮子倒是水光溜滑,虽并不很大,但做个围脖留到冬天用也是好的。
想到此,男人推门而入,准备跟薛素商量这事,哪想到门板甫一开了条缝儿,浓郁酒气瞬间扑面而来。
好半晌没有听到女人娇气的动静,楚清河灰暗双眸霎时间黑沉不少,知道薛素定是吃醉了,否则以她的性子,怕是早就唤出声来。
酒能通血气,自打重生后,薛素身上本就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桃木香味,此刻被热气蒸腾,味道霎时间浓郁许多。
楚清河嗅觉本就比常人灵敏,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,自然能轻易分辨掺杂在酒气中的木香。
以往每回嗅到这股香气,他总是热意翻涌,却无从发泄,连带着后脑也会升起阵阵钝痛。
一开始楚清河还没将这股疼痛与薛素牵连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