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纸包里装着的粉末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,只不过是普通的茴香粉罢了,随便找间药铺就能买到此物,内服加外敷,双管齐下,病哪有不好的道理?
拍了拍手上粘腻的药粉,才刚起身,薛素余光就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薛月,秀丽小脸上露出一丝讽刺。
对上女人堪称诡异的眼神,薛月浑身发毛,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,不过她也是个掐尖儿的性子,自然不会轻易服软,走上前看到牛棚里的场景,皱眉状似担心地道:
“素娘,你可真有本事,这耕牛瞧着比方才精神不少,既然如此,若是你能将全村病牛的症状都给除了,那可就成了咱们安宁村的大功臣了!”
这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毛病,但仔细一琢磨便知不对。
就算是泾阳城里经验丰富的马医,也没把握能治好所有牲畜的病症,薛月甫一开口便给薛素扣了一顶帽子,要是有一头耕牛出了问题,错处便再也洗不净了,这哪里是嫡亲的堂姐妹,分明跟仇人也没什么差别。
楚清河好似铁杵般伫立在原地,呆的时间越久,他面色便越发难看。
与薛素成亲足有半年,楚清河早就知道薛家人不是东西,原本他并不在意这种小事,此刻在发觉薛父薛月两个合